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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獵人:不是毒的毒 x 不是藥的藥,從巫師、植物學家、化學家到藥廠,一段不可思議的新藥發現史

     臉譜5月_藥物獵人_立體書封(0419)    

      

出版時間︰2018.04.26
作者︰
唐諾.克希(Donald R. Kirsch)、奧吉.歐格斯(Ogi Ogas)
定 價︰3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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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根之森》


臉譜2018.05_盤根之森_立體200      

    
 

出版時間︰2018.04.26

作      者娜歐蜜.諾維克(Naomi Novik)

定      價︰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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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LAVA Super TRI® 鐵人賽-屏東墾丁站活動】免費參加抽獎活動
《Pose Method 游、騎、跑三項運動技術》書腰後摺口回函即可參加由「台灣鐵人三項股份有限公司」於201812月舉辦的【2018 LAVA Super TRI® 鐵人賽-屏東墾丁站】參賽名額抽獎活動。

◎113KM個人組免費名額 1 名
◎51.5KM個人組免費名額 2 名

抽獎名額注意事項
1.回函卡以郵戳為憑,請於2018年5月31日前寄回
2.贈送名額僅限得獎人本人使用不得要求轉讓他人、轉換或延期至其他賽事否則視同自動放棄免費名額權利。
3.本獎項得獎人不得要求以任何形式進行退費或補償等否則視同自動放棄免費名額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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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基本收入對工作與勞動的意義(節錄)

「很顯然地,任何提供收入的計畫,只要與工作不相關,都會降低某種程度的工作的意願。」──麥可.透納,卡托研究所,二○一五年

真的那麼「顯然」嗎?每每談到工作或寫到工作相關的內容,很多評論家和社會科學家都會失去了他們的常識。雖然自古以來,每個年代都會很武斷地區分什麼是工作、什麼又算不上工作,但我們這個年代對工作的定義最乖張失當。

只有在二十世紀,多數非支薪勞動才不被視為工作。到目前為止,勞動相關的統計還是堅持這個滑稽的作法,在市場上,唯有為了酬勞而勞動才叫「工作」。一個世紀以前,庇古(Pigou)曾說一段名言,他指出,如果他聘請一位女管家,國民所得就會上升,經濟成長也會加速,就業人口將增加,失業人口將相對減少。如果他接下來和那位女管家結婚,而她繼續從事與婚前完全相同的活動,國民所得和經濟成長卻會降低,就業人口將會減少,失業人口則相對增加,這實在非常荒謬(而且明顯帶有性別歧視)。

這樣的荒唐觀念到今天還是沒有改變。一個母親或父親照顧自己子女時所做的事,和一個受雇照料他人子女的支薪保母所做的「工作」其實一樣多(說不定前者的「生產力」更高)。而隨著我們的經濟體系愈來愈「零工化」(‘gig’economy),還有其他更多活動因支付酬勞與否而遭到差別對待。舉個例子,狗主人可以利用BorrowMyDoggy之類的應用程式,聘請某人來幫忙遛狗,或是把狗交給狗保母照料。基於統計的目的,這個原本純屬消遣性質的活動──遛狗(幫別人遛狗)──成了一種「工作」。這使得國民所得與就業人口增加,也讓政府很開心。但如果你遛自家的狗(或照顧自己的子女),卻反而是在傷害經濟!

在此同時,還有其他非常多實實在在但未支薪的工作,這類工作還在不斷增加。以英國來說(其他國家也很類似),根據估計,無償經濟體系(照顧孩童和老人、家務勞動、社區志工等等)的價值遠超過貨幣經濟體系規模的一半。

但就算是這些估計值,都沒有計入每個人處理政府往來事務(申報所得稅鮮少會被視為「休閒」[leisure]吧?)、身為消費者(自助結帳)時所做的「工作」,以及我所謂「為取得勞動職缺而做的工作」(work-for-labour,譯注:例如接受性向測驗與能力檢定等)、與現職有關但無薪的工作(這類工作的範圍隨著「永遠上線」的文化而擴大),或求職期間必須做的工作。殆危階級尤其必須做很多不被視為「工作」的工作(在他們眼中是工作)或不被給予酬勞,例如尋找就業機會、應付複雜又曠日廢時的漫長招募流程、等待派遣工作機會、為申請某種貧困津貼而排隊或填寫各種表格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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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基本收入能改善貧窮、貧富不均與不安全感問題(節錄)

 

「人人有權享受為維持本人及家人之健康與福祉所需的生活水準,包括食物、 衣著、住宅、醫療和必要的社會服務;在因失業、疾病、傷殘、鰥寡、衰老或其他無法控制的情況而喪失謀生能力時,亦有權享受保障。」─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第十四條

 

支持基本收入最常見的主張是:基本收入是改善貧窮的最有效方法。原因很簡單,因為它是最直接與最透明的方法,且行政成本相對較低。另一個主張和上述說法有關,但不全然相同:基本收入是一種提供基本經濟安全感的好方法。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在今日這種市場導向的全球資本主義環境下,經濟上的不確定性(uncertainty)是造成不安全感的主要導因,而且,不確定性和風險不同,無法以傳統形式的保險來因應。

 

但首先我們也必須體認到,一個設計不良或未能徹底落實的基本收入制度,有可能導致人民的經濟狀況變得比在現有社會保障計畫下更糟。不過,這絕對不是基本收入的固有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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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基本收入:維持每個人的真正自由

 

▌時間:5/3(四)晚間20:00~21:30
▌地點:信義誠品三樓演書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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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每個人的基本收入讀本:從基本收入出發,反思個人工作與生活的意義,以及如何讓社會邁向擁有實質正義、自由與安全感的未來

     臉譜4月_寫給每個人的基本收入讀本_立體書封(0320_修白邊)     

      


出版時間︰
2018.04.10
作者︰
蓋伊.史坦丁(Guy Standing)
定 價︰4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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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會利用本書,希望能夠說服你相信三個重要的事實。


1.機會具有的力量

首先,光是思考人類的動機,其實不足以理解犯罪。你可能也發現了上述兩種關於犯罪的主要描述,都不脫這種嘗試。「英雄與壞人」觀點就只想要靠著加重刑罰,以威懾制止潛在的可能犯罪者。

而「受害者與生存者」觀點則想要藉著改善大多數弱勢者的經濟和社會條件,例如提供工作或是更多福利就能消除他們違法的動機。如果能夠理解到底是什麼在驅使我們行動,這當然很重要,而且很令人心動。不過在現實世界中的我們,通常就是直接受到身邊環境的影響。二○一一年倫敦發生暴動的時候,我住在倫敦東區一個靠近沙德韋爾(Shadwell)的地方。沙德韋爾是整個城市裡最貧困的地區之一,它安靜的座落在城市邊緣,有許多中層的建築物散立於各處,其中的居民就是這次二○一一年倫敦暴動中的核心年輕族群。但是這裡沒有暴動。並不是所有貧窮、憤怒的年輕人都會發起暴動。幾乎所有受創嚴重的地區都有一些很有吸引力的商業區,這讓我在暴動當晚感到十分惱火,因為沙德韋爾幾乎完全沒有這些。或許是有些沙德韋爾人跑到別的地方去製造了事端,不過大部分沙德韋爾人並沒有額外去做這些,或說他們甚至不曾參與其中。

這就是我所謂機會的力量。我們一定都有一個所謂的臨界點,過了這個臨界點之後,我們就無法阻止自己做出一些不被允許的行為。也就是說,我們所面臨的誘惑和挑釁,通常也和我們天生對守法的渴望一樣重要。其實,幾乎所有人都很容易墮落,我們尤其可以從倫敦暴動中看到很多這類的例子,在當時,一般正常守法的公民也跟著幫派分子一起搶劫,還有更令人煩惱的,是在歷史中某些醜陋的時刻,甚至還可能所有人聯手大屠殺。不過,比較正面的來看,即使是最反社會性格的人,也可能因為他們碰到的環境而完全被壓抑下去。單獨一人住在沙漠裡的殺人魔,不可能會犯下連續殺人案,就像是沒有車的鄉下盜賊,犯案次數一定比同樣住在城市裡的盜賊少。如果犯案的機會看起來很不顯著、或是很不吸引人,這極可能影響重大,上文的機車安全帽便是如此。

考慮機會的力量同時透露出另一種可能性,那也是我們很少考慮的。我們知道貧窮不一定會增加人們偷竊的動機(並因此導致犯罪),反而可能會因為值得偷的高價物品比較少,造成比較低的犯罪率。所以我們也可以試著想想看:如果把兒童留在學校裡會減少他們觸法的機會,或許不只是因為他們受了教育之後有比較好的工作前景,也可能是因為他們不受監督的時間減少了,比較難惹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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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真實

佩特.梅休(Pat Mayhew)和她長期以來的合作夥伴羅恩.克拉克(Ron Clarke)把人生都投注在犯罪研究上。由於對犯罪方面的貢獻,他們在二○一五年獲頒斯德哥爾摩獎(Stockholm Prize)的犯罪學獎。當時我與佩特.梅休隔著一張桌子對坐,我問她如何與羅恩.克拉克一起發現了德國機車竊案的數量驟減。這問題有一部分就是在問她到底關注些什麼。她說:「我們在一九八○年代晚期最常談論的,就是入室竊盜的案件和車輛的犯罪……因為車輛犯罪案件備受矚目,以至於我們必須隨時關注車輛犯罪的狀況。」

但是,有這項發現也是因為她一直相信統計的力量(更甚基於印象而作的推測)。梅休在英國內政部服務的三十年期間,花費了大部分精力在改善和監測犯罪模式,好讓英國和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能對犯罪行為有更深入的理解。她在一九八一年與麥克.霍夫(Mike Hough,現為倫敦大學伯貝克學院 [Birkbeck College, University Of London] 的犯罪學教授)一起進行英國犯罪調查,該次調查引進了一個計算英國犯罪趨勢的新方式,不再根據警方所蒐集的數據(警方的數據有很大的程度取決於人民是否願意報案),而是出自一群數量龐大、經過仔細採樣的英國人口,由這群人回報意見(不對外公開)。在那前後,她也一直在整理犯罪資料,並定期檢討,上述資料除了英國之外,也包括全世界的。比如她便完成了對德國機車竊盜案的資料匯編。

她說:「我們與德國聯邦刑事警察局(Bundeskriminalamt)一個叫作埃德溫.庫別(Edwin Kube)的人聯絡上,我們發現德國人(不愧是德國人)手上有非常非常好的犯罪數據。」這對於梅休和其他參與共同研究的人來說至關重要,因為許多國家並沒有區分機車、汽車或是腳踏車的竊盜案數據。而且這個細部資料也顯示出,德國的機車竊盜案減少,跟德國整體犯罪趨勢不合。從一九八○年開始,有六年期間機車竊盜案掉了三分之二,不過汽車竊盜案的數量大致還是一樣的,甚至還略為上升,從一九八○年的六萬四千件,增加為一九八三年的八萬兩千件,而在一九八六年又跌回七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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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吉靜靜聽著沒有異議,但手指頭開始敲呀敲,一邊膝蓋也輕微抖動,好像在忍耐,終於,他說,「我想一切一定都會順利。但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

「不是為這個?」 

「當然不是。」奈吉胡亂清理一下桌上的東西,把聰明豆和餅乾屑推到一旁,打開剛從檔案櫃拿出來的文件夾,把裡頭的信拿出來,然後忽然停下動作,說,「也許我不該打電話給你,你不會了解。」 

「你是說我不會同意吧。」雷基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不,如果你了解,就會同意,但你不會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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